昨天中午和老朋友佑哥聊到彼此的父親,晚上和準新人聊天,又再度碰觸到這個話題,這些年在工作裡,讓我有一些感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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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過如坐針氈的父親,他坐立難安,眼睛不知道該放哪裡?他想逃離現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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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枯瘦的身軀被你緊緊擁抱得有些扭曲,你熱淚盈框、激動不止,你給他一個婚禮上最前面的座位,卻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,顯然他在你心裡是沒有位置的,那一刻我看到,一個拋棄家庭責任的父親,得到了兒子給他的懲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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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看過像山一樣的父親,他是大家的圓心,家人對他有敬、有愛,像這樣的父親裡,有妙語如珠的銀行家,也有不擅言詞的模板工,但女兒落在他們肩膀的眼淚都是一樣的,他們在親密關係裡都是豐富盈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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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做一個實驗:
一個男人只是幫孩子付帳單;
一個男人除了幫孩子付帳單,並且每天陪他一點點;
他們在自己的親密關係裡,會有什麼不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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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男人自己玩累了,從名為事業的遊戲場回到家庭,才發現孩子跟你之間充滿距離與隔閡,心情會不會何其落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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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發現一個共通點叫「陪伴」,陪伴是分享喜悅與分擔勞苦,陪伴是家的本質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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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一去不返,成家的男人莫忘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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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在走遍「家」的生命現場,感到的一點點體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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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ger, 2018.4.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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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 攝於法國, 巴黎, 艾非爾鐵塔

© Roger Wu 2018